最近在外晚上浪的太频繁,真是自我活该(叹气)
大家都保证身体啊
我明恋他
蒋觅倒完水回到工位上的时候,就瞧见一个老熟人坐在他的工位上,正叼着棒棒糖翻阅着不知道从谁那里顺来的明星杂志。南方塔齐穹的现身让他连续倒了好几天的班,连说句话的力气都不剩一点,慢吞吞地走到那人面前,轻叩了两下桌面示意他起来。许燃无动于衷地撇了他一眼,随后翻了一页手里的杂志,一个身材性感的金发女郎就出现在眼前。蒋觅的好脾气已经被这几天没日没夜,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工作给磨够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头说道:“许燃,你要是再不从位置上起来。”“别逼我扇你。”有些人就是只有被人威胁了才知道收敛,许燃明显听出了蒋觅的不耐烦,讨好卖乖地“啊呀”了一声麻溜地从位置上起来,特别有眼力见地接过蒋觅手中的杯子,一手把对方按回了椅子上。甚至在放下杯子后,更是殷勤地替对方揉着酸疼的肩膀,虽然力度大得蒋觅只觉得自己骨头快被硬生生捏碎了,手动终止了这项按摩服务。“我说,你没事来我这里晃悠些什么。”蒋觅也不愿再盯着屏幕,背靠在椅子上想不通许燃最近怎么三天两头地往他这里跑,虽然萧时辰带着严绥安回南方塔了,但沈洲又没有打报告申请提交回西方塔,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受苦受难。许燃把蒋觅堆在一边的文件推了推,给自己挪出来了半个空位,脚一蹬,坐了上去,百无聊赖地说:“我没事做啊,我认识的人都回去了,况且现在也已经过了打报告回东方塔的时间,只能一个人留在这里每天跟着天花板大眼瞪小眼。”许燃的分化等级是b级向导,但他本人似乎并不认同自己身为向导的这个身份,以前出任务时比哨兵还积极高效,性子上也跟一般哨兵似的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即便如此,在他人眼里看来,不愿意给哨兵做精神疏导的向导,也是个失败的觉醒者。因此,许燃在东方塔的处境称得上尴尬,换个更贴切的词是令人头疼。如若许燃是一般家庭出身的孩子倒是也好解决,但又很可惜,他不是,没什么人可以得罪得他身后的人,哪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不过是虚假的举案齐眉,却也不敢多嘴只能私下里默默讨论几句,点到为止。但许燃自己倒还挺无所谓的,毕竟自己也不再是小时候那个会为了得到一个眼神都费尽心思讨好的小孩了,只是如今身边人都有了各自的事情,而他独自一人游手好闲,实在是寝食难安。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腿微微悬空离地,许燃刚想问蒋觅能不能给他找点活,哪怕是跑腿的活都可以,就听见对方带着惊讶地语气问他,沈洲也回去了?怪不得这兔崽子没事来霍霍他了。蒋觅在心里感慨。“沈洲什么时候走的。”许燃两只手向后撑着,纳闷蒋觅竟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就萧时辰走的那天,原本和沈洲约好了一起去送,结果我起床后就发现人已经走了,说是有事要回西方塔了。”说到这,许燃还觉得有点委屈,这几天他天天给沈洲发消息,就没见过对方回一条,真是令人心寒。这是遇到了哪个从山上下来的好妹妹把魂给勾了去,回头就把兄弟给忘了,真是绝情。“他没跟你说吗。”许燃歪头。蒋觅觉得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他室友,我关心他去哪做什么。”更何况,他和沈洲之间的关系更多的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勉强称得上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罢了。许燃轻而易举地就被他说服了,又在他工位上东摸摸,西摸摸了一番后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饭。蒋觅头也不抬地回他:不去。“哥哥,人一直坐着是会坐傻的。”临走前,许燃好心提醒他。蒋觅的头跟安装了一个弹簧似的,冲他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哥哥我现在宁可去死。”不用上班的小屁孩事情是真的多。那个人怎么就只烧了南方塔地区的一个赌场呢,干脆在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放一把火,然后一瞬间点燃,所有人都一起被烧死算了。蒋觅愤愤不平地锤了一下桌子,这一声属实是大得都出乎了他自己的预料,引得同样加班了多日的身边同事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工作,有人举着电话没有放下,有人敲键盘的手虚点着,还有个抱着文件正要出去的被他这敲击声给拦了下来。一瞬间,蒋觅被若干个视线给包围住了,只能窘态地笑笑,挥手示意自己无事。其实他今天对许燃这有些恶劣的态度倒并不是出于许燃,而是另外一个家伙。想到齐穹那张脸,蒋觅一向能够忍耐万事万物的好脾气瞬间就跟废纸团一样,随手一扔就消失不见了。他知道,南方塔所在区域内地下赌场的肇事者并不是齐穹,而是另有其人。并不是因为他通过那个糊的像是上了一层马赛克滤镜的视频里看出了什么端倪,而是当时看的时候,齐穹这个逼就安安稳稳地坐在了他房子的沙发上,一边咀嚼着薯片一边还滔滔不绝地跟他点评这个人演的有多不到位。“我跟你说,如果是我,我绝对会让他给我磕个三个响头之后,再喊我声爸爸,然后再给他个痛快。”脖子上围着锁扣的齐穹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或者他如果当着我的面学几声狗叫,我可能也会大发慈悲地让他选一个他觉得痛快的死法。”蒋觅懒得再去应付他,只会无限次地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把锁链再加厚一点。他一个b级向导对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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